掐碎我的喉骨吧,我将呕出生命之花。

【一目连短打】 唤


于是我轻轻地唤他,唤他风神大人。

他那只翠绿的左眼半阖着,龙盘卷在他背后发出雷一般低沉的鼾声。微斜的阳光堪堪擦过檐角,刚好落在他那只早已不存在的右眼上。

于是我又唤他,唤他一目连。

这个时候他才愿意把那装睡的表象扯去,装作刚被惊醒似的微微动一动身子,龙比他更憋不住,呼啦一下腾空而起,周身的眼符转得跟陀螺一样快,悉悉索索地响着。他把揣在怀里的手一拿出来,龙就把吻部拱到他的手里,呜呜地蹭着,好像一只黏人的猫崽。

我看着觉得好笑,就没再喊他。他倒是好像吃了千万个大亏一样的不愿意看我,空出来的那只手放哪都跟针扎似的,最后赌气一样掖在怀里,这才安稳。

他这个时候才问我,什么事?
我说没什么啊,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在这里睡着了。这儿是寮里的僻静处,万一真睡过去了也没人喊,夜深露重,小心寒凉。

他真是素养好,如果是酒吞这个时候估计就斗大一个啧甩我脸上了。然而前风神只是微不可见地瞟了我一眼,拍拍龙的角,那龙就像往常一样盘在他周身,一副耀武扬威的贴身侍卫样子。

他站起来的时候比我要高,我这时候就不得不抬头看他了。人矮气势不能输,于是我就仰头盯着他,又喊他风神大人。

叫我一目连。他颇为头疼的叹了口气,龙学着他的样子在我头顶洒下一串灼热的鼻息。我早就不是什么风神了。

但我只是喊你呀,我抗议道,你何苦跟个小姑娘较劲呢?上次去京都里赶寮会的时候,路上的小妖见到你都喊你风神大人,你也没这么认真啊。

一目连摇了摇头,他说这性质不一样,强词夺理。

我说:哪不一样了?他们被你救过我没被你救过?

龙生气地发出一串咆哮,有两张符转到我面前晃了晃。我看着他的眼睛,他看看符又看看我,意思很明确了,你平常的血线都是谁护住的你自己清楚。

那,我不依不饶地转了话题,你给个让我喊你一目连的理由。

式神图鉴上这么写的。
我从来不翻那玩意!
那每天摸着SSR那一页哭着说大海啊你全是水SSR啊你全是腿的人是谁?

他面无表情说这话的样子特别好玩——我稳住心神,硬着头皮怼他:不是我!
反正你裹得这么严实,看的也不是你!当然这话我是不敢说的。

好吧,一目连说,真是小孩子心性,随你去好了。

那我随便喊?

随便你。他拢拢衣服自暴自弃地回答,转身就要走。

“连连!”

龙惊诧地回头看了我一眼,一目连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
—end—

真的超级短。其实原本想让连连说那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的,但是最后还是想轻松点,写个专注于逗连连的阿妈和正儿八经铜墙铁壁的连连。

反正非洲人也没希望出ssr,何况一目连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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